林甜甜像小猫咪一样，笑得很甜。
觉得偶像剧里的场景，降临到自己身上了。
真是曼妙无比。
“余老师，我们都知道小壮暗恋程老师，但他太傻了，像我啊，虽然也喜欢余老师，但我会努力听课，而不是无谓的沉沦。”
余长冬猛地一个激灵抽回了手。
这学生一个个的，也太变态了吧？
权当是戏言了。
反正明年高考结束后，也不会再产生什么交集，只要不影响学习，倒也不用特地去做什么开导工作。
在林甜甜离开后。
一对中年夫妻探头探脑的出现在门口，面色带着些许惶恐和局促。
穿衣打扮极尽的朴素。
虽不至于破旧，但衣服上、脖子上沾染着不少油漆。
不难判断，是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工人阶层。
“你好，请问认识周小壮吗？”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我是他老师。”
余长冬迎了上去。
“你好你好！”
中年妇女变得越发谨小慎微，“我们是周小壮的父母，没打扰您下班吧，就是想来问问他最近在这儿，表现怎么样。”
虽然没什么别的感觉，但突然能理解程韵的焦虑了……
在什么位置上，做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