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先明很慌。
企图解释什么。
但余长冬不想听。
他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。
“爸,啥也别说了,这种事情你自己把握好尺度,我当女婿的,实在不好发表什么见解,只能说大局为重,别伤了妈和初夏的心。”
余长冬知道陈先明工作忙,也不便多作停留,“我先走了爸,海韵那边,千万别再插手了,这样才是为了初夏好。”
“我不再插手海韵的事情,你是不是就会忘了刚刚看到的一切?”陈先明问道。
真是做贼心虚啊。
实锤了。
余长冬再次感到痛心,难怪最近岳父总是晚五分钟到家。
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,默许了这笔交易。
看着余长冬离开,陈先明郁闷的嘴角直抽抽,在纸上写下“余长冬”三个字。
然后画了个大大的叉。
……
快十点钟了。
余长冬赶到新德云的时候,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多点。
上到六楼,迎面撞上老孙头。
“像什么话,才来两天就敢迟到这么久。”孙德诚板着脸批评道。
“刚才路上扶老奶奶过马路,然后被讹了,这是不可抗力。”余长冬郁闷道。
“年轻人有爱心是好事,但你……算了算了,下不为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