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龙古帝已经陨落，何来帮其保存之说！”
眼睁睁感受着那波纹的来临，苏寒骤然发出的大笑：“哈哈哈哈，你也配说妖龙古帝！”
“妖龙古帝坐镇圣域之时，你怕是隐忍了许久，也阴谋了许久！”
“妖龙古帝陨落的才多长的时间，你便接替了他的位置，更是将屠神阁，改成了星空联盟！”
“三大军团叛变，圣魔古帝、耀阳剑神等人被追杀，但凡是与妖龙古帝有所牵连之人，你一个都不放过！”
“论心狠手辣，便是妖龙古帝，也及不上你！”
“你还有脸在这里，说什么帮妖龙古帝保管？简直可笑，可笑至极！！！”
此话，是苏寒近乎嘶吼着说出来的，也的确是他的心里话。
没有陨落之前，要说苏寒跟谁的感情最好，那除了柳青瑶之外，第二个人，肯定就是元灵。
纵然是圣魔古帝、耀阳剑神等人，在苏寒心中的地位，都无法跟元灵相比。
但苏寒看透了人间沧桑，看透了天地茫茫，看透了时间的一切……
却是没有看透，元灵的心！
“嗡！”
而随着苏寒话语的落下，那些波纹，竟忽然一顿，停在半空。
元灵幽邃的双眸，盯着苏寒，久久不言。
“你看什么？！”苏寒暴喝。
“你对本尊，有杀机。”
元灵声音像是从嘴中吐出，却又像是从远方而来，宛如天神嗡鸣，震荡天地。
“你是何人？”
元灵继续开口：“亦或者说，你是妖龙古帝的，什么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