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黛哭好了，就是说话有些打哆嗦。
“你，去哪，了。”
一个哆嗦。
“怎、怎么，神出，鬼没，的……嗯？”又一个哆嗦。
季闻许：“修炼去了。”
就在不久之前，他刚刚吞吃了一个鬼力深厚死了有好几百年，比较阴邪的厉鬼。
要是让顾黛知道了，肯定会说他是干饭了。
阴邪的厉鬼比普通厉鬼确实要强一些，真要拿他们当食物的话，勉强算是季闻许的开胃餐点吧。
顾黛张了张嘴，吸进去一股空气，胸口正有点不舒服。
两个小演员跑过来，“顾老师，给你吃糖。”
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硬糖。
“还有两个橘子。”
小演员眼睛扑闪扑闪发光的看着她，顾黛哭过的脸还红红的，看起来楚楚动人，顾黛害羞的对他们笑笑，捧着两个橘子和一把糖果，“谢……谢。”
接着就打了个喷嚏。
顾黛吸了吸鼻子，“不，不好意思。”
“嘻嘻嘻。”小演员们摆手，“没事没事，顾老师喝不喝奶茶。”
“十分糖，像顾老师一样甜。”
被年纪小的小孩们称赞，顾黛更加害羞了，高兴的眼睛里透着些许小得意，“我请，你们，喝。”
她抑制着想打嗝的冲动，说话断断续续的，“待会，让外卖，送，过来。”
小演员没忍住，伸手戳了下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