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来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,一边将手按到了门上。

    只听吱呀一声,门背推开了,果然如许岙所说,里面空荡荡的,竟是一个人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搜。”

    一声令下,官兵们蜂蛹而入,一寸不落的将蜉蝣阁搜了个便。

    “东厢房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西厢房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书房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窗户外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很快,房间就被翻完了。

    许岙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,赔笑道:“官爷您看,我这真的没撒谎连您,您这下放心了吧?”

    “本官不是不放心,但这是规矩,该搜是得搜。”那县官笑眯眯的解释着。

    “公事公办,公事公办嘛,理解理解……”许岙忙不迭地点头。

    县官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也没再多为难他,挥挥手带着下属离开:“既然没什么问题,那本官就不耽误许老板做生意了,咱们有缘再会。”

    “哎,官爷辛苦了,我送官爷出去吧!”许岙作势要跟上去。

    “不必了,你歇着吧,我自己回去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哎好,那官爷您慢走,有空过来喝两杯啊!”

    许岙站在蜉蝣阁门前,满脸恭敬的看着官兵们尽数下了楼,从院门处离开了,这才敛起了神色,反身进屋关门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祁濡辰从粗壮的房梁上跃下,拍了拍沾灰的衣摆,皱眉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说来话长……”许岙拧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原来,就在今天早晨,小二在隐霄楼的后厨发现了一具黄衣女子的尸体,吓得屁滚尿流的去报了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