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意卿闻言看向霍云洲。

    她也好奇啊,这霍云洲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咬着人不放的,听季司的意思是这人跟他作对了好多年。

    “云州,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点破事还记着?”向来话少的宫明钊开口。

    林姣似乎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,一脸茫然的问:“什么事儿啊,你怎么没告诉我?”

    宫明钊怎么可能跟林姣说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在霍云洲和季司都还在高中的时候,因为小团体的关系,两个人向来是相看两生厌,在某一次对上之后,季司这个混小子把霍云洲锁在厕所里,还十分黑心的搞了个信号屏蔽器,害的霍云洲一下午没去上课,还被班主任叫了家长。

    霍家在学习方面家教甚严,霍老爷子回来就揍了霍云洲一顿,大冬天的遭了这么一遭,生病发烧免不了,好几天没去上课,被季司当做笑柄拿捏了好多年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霍云洲没接话,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:这事儿我跟姓季的没完!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哈。”沈自安挑了挑眉,“别看季司平时吊儿郎当的,他自己还真有两把刷子,平时不惹他倒还好,你看看平时惹到他的,哪个没蜕层皮?”

    言意卿听这些八卦听得蛮开心的,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这一场互损,哦不,是朋友之间的聚会终于在十点半之前结束了,在场的男士只有沈自安一个人喝得烂醉。

    其余男士似乎都很有自控力,酒量也不错。

    只不过所有人都拒绝了送醉酒的沈自安回家,出于道义给他送进了隔壁酒店。

    夜晚的风拂过精致妆容的女孩儿,她伸手理了理飞到额前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
    言意卿坐进驾驶室,偏过头看向副驾驶的男人,他身上还沾染了不少酒气。

    裴修远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仿佛不知道身边女孩儿在问什么一样,眼中带了些刻意的茫然。

    “下个周我要去L省谈个生意,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电话联系。”

    裴修远避而不谈,生硬的挪开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好吧,如果真的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言意卿发动车子,心想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