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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9章灵女
墨雪舞立刻回复：“不到万不得已，活着！”
是的，不到万不得已，不能死。现在还不知道北堂苍云究竟怎么样了，也不知道封印是否守住了，怎么能轻而易举地选择死亡？如果凌浅月要杀她，那没办法，但只要能活，她暂时不会选择自我了断。说到底，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。
果然，凌落月立刻犹豫了，他也知道事情还没有到真正无法挽回的地步，否则他早就直接使出来了，何必受这些煎熬。
但如果不死，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雪舞失身于凌浅月。迟疑了一下，他几乎是有些颤抖地写了两个字：“可……”
墨雪舞神情平静，接着写道：“我不在乎，苍云也不会在乎。”
凌落月安静片刻，虽然只是用手指敲击摩斯密码，却透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：“苍云若在乎，我不在乎。”
这话让墨雪舞着实愣了一下：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，凌浅月终于再次开口，声音也变得冰冷：“落月，真的要逼我？”
仿佛也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，凌落月反而笑了笑：“真的，我要逼，赌会不会真的那么不幸，而中了那三成吧。小舞是为了苍云，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在乎，无论她变成怎样，苍云也不会在乎。所以我会成她，成她跟苍云的生死不渝，也成我跟她之间的朋友之谊，知音之情。”
凌浅月沉默，静静地看着墨雪舞。墨雪舞也不回避他的目光，嘴角带着一丝空谷幽兰般的微笑，那么宁静，那么柔美。在这一瞬间，就连凌浅月都突然发现，她的脸庞比任何时候都要精致晶莹，散发着圣洁而悲悯的光辉，那么让人不忍亵渎。
许久之后，他突然叹了口气：“落月，赢了。”
凌落月愣了一下，一时却也不敢太过乐观：“的意思是……”
凌浅月笑了笑，缓缓坐起了身：“我没办法继续，太干净了。就算生我的气，也那么干净，就算现在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了我，还是那么干净，我不忍心用这样的法子羞辱，显得我太肮脏，不配做的太子哥哥。”
他伸手把墨雪舞的外衣取过来，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眼见他这个样子是不打算继续了，凌落月却依然不敢太快放松这口气：“、真的……”
“真的，我不能这样羞辱。”凌浅月点了点头，“但我不会放弃狐族的大业，相信我，就算不这样做，我也有法子让答应。”
凌落月轻轻叹了口气：“若念着小时候的一点情分，就杀了我，来生再做我太子哥哥吧。”
凌浅月笑出了声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：“我不会杀，也不跟约来世，做兄弟本来就有今生没来世。落月，我没骗，我真的有法子让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