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你才是水国的太子。”
“他一庶子,有什么资格坐在你上首。”
“而且之前太后也因他病了。”
“我只是看不过你受委屈。”
“想给你出气而已呀!”
“他们怎么就能跑到朝堂上了呢?”
水诚瑞其实没觉得萧依衣做错了。
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虽在哪对他来都一样。
但在他内心深处。
只有水国的帝王才有资格住在宫里。
这象征着地位和权利。
他就算是摄政王,他也要住在宫里。
如今只能搬出去,让他郁闷的不校
此时萧依衣头上缠着绷带。
脸上毫无血色,嘴角一块青紫。
再加上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。
昨还是一朵娇花,今就成了这样。
水诚瑞伸手扶起她。
“好了,如今这样也多无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