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艾尔姐姐，那位...嗯，那位蕾拉夫人是....”拎着女仆装的裙角，妮娜小步快跑着追上诺艾尔，轻声的询问道。
“额，那位，嗯..”诺艾尔稍微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：“你只要知道蕾拉夫人也是主人的爱人，其他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诺艾尔神情带着些许困扰，有些事她还不能随便说出来，除非得到主人的许可。
“也是...主人的爱人？”妮娜愣了一下，主人到底有多少爱人啊？
咳咳，好吧，这个念头有些不必要了，妮娜咬了咬唇瓣，随后又追问道：“是...是像爱丽丝夫人和雅儿夫人那样吗?”
诺艾尔点了点头，然后边走边给妮娜讲道：“是的，蕾拉夫人也是一位非常重要，非常强大的夫人，不过蕾拉夫人经常外出，我见到的机会也不算多。”
“不过，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，但也能感受到，蕾拉夫人是位很好，很温柔的女性，虽然看起来或许会有些让人感到敬畏，但其实是个好人。”诺艾尔双手捧在心口，有些崇敬的说道。
妮娜虽然心中有些怀疑，但脸上却分毫不露，而是顺着诺艾尔的话继续问道：“原来如此，那蕾拉夫人经常外出，是去斩杀那些邪恶的恶魔或者怪物吗？”
“邪恶的...恶魔？”诺艾尔先是一愣，然后小脸上多了几分困惑，似乎...好像...大概她的主人就是恶魔吧。
还有她，也要算是恶魔的仆从吧。
但是说起来，诺艾尔自从在逃难时偶遇主人，然后受到指引，和乡人一起逃到魔多堡后不久，就被选入女仆教团，成为一名预备女仆，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恶魔了。
其实她经常见的，就是作为圣女仆学院的院长，大牧首雅儿夫人，一位传奇魅魔。
但诺艾尔又实在无法将雅儿和恶魔联系在一起，之后她就一直在魔多堡学习，然后凭借‘抓获’萨塔妮娅的功绩，受到了雅儿夫人的提拔，依旧没有见到多少可怕狰狞的恶魔。
久而久之，也让诺艾尔对于自家势力到底是不是邪恶势力，产生了困惑，貌似教义里边，主人可是最邪恶，最强大，最堕落，同时也是最神圣，最善良，最俊美的存在。
当然了，教义都是雅儿编纂的，脑残粉加恋爱脑给自己的偶像加爱人编撰的教义该是什么样的，想必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。
反正就是各种自相矛盾的吹捧，而且还是混杂了恶魔的审美和人类的审美，两种概念的吹捧。
反正诺艾尔虽然对教义倒背如流，却依旧有些理解不能，始终有点搞不清，自己的主人到底是邪恶的还是善良的，神圣还是堕落，大概也就是强大和俊美能够拼凑在一起。
“可...可能是吧...”诺艾尔支支吾吾的应道，或许是自觉撒谎了，脸上浮现了一抹羞愧。
“是么？原来如此，难怪蕾拉夫人浑身都是鲜血，而且那些血迹还有一股让我感到害怕的气息。”妮娜没有说的是，她更加害怕的是蕾拉那还没有完全消去的杀戮气息。
得到尤利安的宠幸，纹下了一枚‘姬’字魔纹，激发了女巫的血脉，所以能感应到很多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