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学里的慕耀,突然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齐光,是不是有人在骂你?”
吕泊崖调笑道。
“不可能,我人品那么好,正常人谁会骂?”
“额……”吕泊崖噎住,“做人还是诚实点比较好。”
曾经何时,他也以为慕齐光君子端方、大爱无疆。
后来才发现,这人城府极深,极其腹黑。
“哪句话说错了?”
慕耀很认真地问出这句话。
他自认为在县学,已经够收敛本性。
“算了,”吕泊崖妥协,“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!”
听完两人对话,刘致远不由得摇头,“你们俩不看书,就聊点正经事,别凭白浪费时间。”
“看不进书,不止我们,就连夫子授课都心不在焉,”吕泊崖真的很敏感,“我觉得,要不了多久,县学又要停课了。”
刘致远也这样想,“实在是这届县令不行,好端端的,突然发疯,为了勒索银子,竟然直接把人关进大牢,也不怕真的闹出事!”
慕耀好奇,“他把谁关了起来?”
“马家的那位老太爷,已经六十多岁的人,半只脚都踏进坟头,临了还受这种侮辱,唉!”
“致远兄从哪听到的?”吕泊崖好奇,“我们俩怎么不知道?”
“食堂打饭的大娘说的,她儿子专门各家收夜香,跟马府的人很熟悉,听说马家老夫人不甘受辱,直接气到中风。”
“唇亡齿寒,”吕泊崖全身发抖,“收拾完那些大户,是不是就该轮到我们这些小有资产的人家?”
“如果真这样,咱们又有什么办法?县尊又不可能手下留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