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班的同学早自习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精神过，一边扯着嗓子朗读文言文，一边时不时的往教室后排看去。
魏老师倒是挺高兴。
虽然耳朵里听到的都是错的发音，但能把书拿起来就是个好开始。
反倒是平日里最吵闹的最后一排成了早读最安静的区域。
张文昊用手肘顶了顶周立杰：“那是东哥吗？还是他终于厌倦学习了，找个替身坐在这儿？”
周立杰：“上课之前我去试过了，挨了一脚。”
张文昊：“噢，那是本人。”
两人确认完又往右转头，这是早上不知道几次看庭东了。
染回黑色头发的庭东还剪掉了之前长及眉眼的头发。
黑色短寸头的庭东皱眉，眉骨上的一道骇人疤痕平添了不少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