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棉恍惚地回到家，坐在沙发上发呆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浩洋回家见姜棉睡在沙发上，蹲下来摸了会她的头发，亲了亲她的脸，给她盖上毯子，坐到一旁看文件。
姜棉梦到了12年前，那年她读中二，MI6因一项特别任务需要招募10-14岁的孩童作为秘密情报信源。由于反人权，筛选是伪装成智力测验秘密进行的。姜棉顺利通过语言能力测试、身体素质测试、笔试、面试以及背景调查，只要再通过测谎仪测试，证明她身世清白就可以进入组织。
黑色的房间灯光灰暗，只有对面的男人面前开了一盏橘黄色的灯。姜棉的手指、上臂、脑袋都被放置了探测器，黑色的绝缘胶布上插着电线直接连到她的心口处。
“接下来的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。”
姜棉面色平静，“好。”
“今天是星期五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天空是绿色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是女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是孤儿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是刻意混入英国政|府。”
“不是。”
姜棉没有说谎，图谱保持着正弦规律。男人又问了一些话后，问到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你是不是杀过人。”
姜棉肯定回答：“不是。”
后面的梦是常规的训练，监视、跟踪、反跟踪、射击、驾驶、爆破……一次次的体力极限突破让当时的她感到比死亡更加可怕，完不成训练的体罚和辱骂，磨灭了她中二时期最后的棱角。但那些都没有真正突破她的心理防线，直到一次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