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把手教。”
许清舟：“好，先在你这儿报个名。”
这回答倒是让谢青山很意外，原以为这次把他恼了，没得救。但他却很大方地把话题转到了莫名其妙的方向。
谢老师难以抑制内心激动的心情，又非常忐忑，很害怕他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。
玩笑一结束，就再也不复见。
所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这次报名的是谁？”
“许清舟。”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更意外，也更忐忑。
意外之喜往往随着不安，谢青山虽然开心，却很难获得兴奋和亢奋。
他知道以许清舟的性格，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得手，或者说不会这么容易就继续一场他根本不信任的感情。
谢青山坐直，望着前方，问出了自己设想的问题：“条件？”
“一年时间。”果然，是有附加条件的。
谢青山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什么？”
“一年时间。”许清舟重复了一遍，“这一年，我们不见面，不聊天，不互动，不提对方。”
谢青山从云际垂直跌落。
“《水云间》上线呢？”谢青山问，“总归是要营业的。”
许清舟：“那这一年，就不要让它上线好了。”有薛远洲在，这件事并不会有多难。
谢青山明白他的想法，他好笑地看着他：“我早说过，我喜欢的是许清舟……”
“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谢青山！”许清舟打断他，星眸微转，双目神动，亦是有些许的纠结和不安，“我只想证明，我喜欢的不是顾瀚石而已，这你都不敢赌吗？”
他的感情从来都是认真的，只是过往的教训让他深陷矛盾和自我怀疑，使得他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反复横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