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战？你确定？”
方毅讶然一笑，淡淡的看着石中天。
说实在的，这次石中天随行，表现的让他极为满意，尤其是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下了白仙那一剑。
虽说方毅若是性命不保，他也活不了。
但，能够真正在那种时刻站出来，却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。
所以……如果青木塔中只有他一人，方毅会毫不犹豫的还他自由。
但可惜，青木塔中还有着更多更强大的老怪物，这些人的后辈若是得知此事，那……
方毅虽然不惧，但不得不说，这是个极大的麻烦。
所以……
“是！我确定！”
石中天定了定，肯定的回道，眸中透着坚毅之色。
只是这坚毅背后，流露出的，更多的还是无奈、以及迫不得已。
是的！无奈！
因为方毅的表现太过逆天，之前在斩仙大阵之中，他还可以说服自己，说那是因为斩仙大阵的原因。
可，灭魂真祖的陨落，以及灵虚真祖的肉身被毁，又该如何解释呢？
方毅的进步实在太快，太不可思议。
以至于让他怀疑，错过这一次，那么他便再也没有击败对方的可能了。
即便是此刻，虽然他战意盎然，但同样没有信心。
可，他却不得不战。
因为他确信，这就是他最后的一丝机会，哪怕渺茫，但总算有着那么一丝可能，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