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谨言似不经意伸手逗一下煤球,煤球张嘴嗷了一声,呲牙咧嘴,奶凶奶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商茶立刻拍一下煤球的脑袋,呵斥:“煤球!不准咬人!”

    狗男人这身价咬坏了,她赔不起!

    这人也是,怎么人嫌狗厌的啊。

    她咳了声:“你快说吧,煤球好像不太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温谨言收回手,瞥一眼她怀里的狗,漫不经意:“你不是失忆了?我约了心理学专家,改天带你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商茶倒是诧异,笑:“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失忆吗?现在怎么突然转性要带我看心理医生了?”

    说完,才发现自己的话好像有歧义,像是嘲讽似的。

    她真没有嘲讽的意思,就是挺意外。

    又狗又直的狗东西,怎么会突然想到带她看心理医生?

    反常的,温谨言没有回讥,闲散道:“怎么说,你失忆也是因为我,我有责任将你治好。”

    商茶下意识反问:“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有责任心?”

    说完,她在心里拍一下嘴巴。

    怎么就忍不住?见他就想怼。

    温谨言嗤了声,语气随意:“以前——”

    他忽然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可是做过装病来吸引我注意的事儿,想不到也不怪我是么?”

    商茶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他妈是人话?

    她却无言以对,种种迹象表明,自己以前可能真的很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