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!”

    过来报信的柱子,终于扭扭捏捏地说出来了后半句话:“我听说,他们……他们要去那种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哪种地方?”

    重生米一开始还没有理解,追问了一句。直到看见柱子深色皮肤也遮不住的红润,文家的这两个人才明白。

    两人迷惑不已。

    虽然搞不懂文大娘为什么会去那种带颜色的地方,但重生米一下子就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前世的时候,在重生米还在文家、没有嫁给郝楚文的时候。也有这么一天,柱子急匆匆地跑过来,敲响文家的门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重生米在屋里,没有听见文大娘和柱子说了什么,文西柴也有几天没有回家。

    几日之后,文大娘就让重生米仓促嫁给郝楚文。

    莫非,这就是当初变故产生的时候?

    既然如此,重生米就更不能视若罔闻了。

    文西米对这件事情也好奇地很,因为自己有自保能力,她也就跟着去了镇上。

    文西柴就读的学堂,虽然名义上是学堂,但在各个方面、都与正规的学堂差的远了。

    只是给小孩子交上几个字,让十里八乡想学的人有个最浅薄的认识,文西茶和文西米小时候也去过两天。而大些的孩子,想要继续在学堂里学,就要交上对于农户家庭来说不菲的钱财,只是比镇上的学堂便宜一些而已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在重生米重生前,文大娘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是有多么的节省,才攒下让文西柴上学的钱。

    像文大娘这种,明明自己只是一个农户、却一心让儿子去读书的人非常少见。

    所以,现在还和文西柴一起在学堂读书的人,大多都是成绩普通、但还算刻苦的人。

    只有文西柴、和另外一个商户的儿子,算是顽劣的。

    当文大娘成为“文西柴”后,异常用功,因此只有那个商户的儿子“别具一格”。

    时常逃课在镇子上、甚至城里也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