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食和欢声笑语，足以敞开一个人的心扉，温暖心田。</p>
顾轻舟吃了一顿好的，又在程渝的插科打诨中，情绪完全好转了。</p>
剩下半盘凤尾虾，程渝端了回去。</p>
卓莫止已经能出门了。</p>
他很有事业心，需得去学堂教课，生怕自己的课业被其他教员取代了。又时常要回北平去尽孝，无瑕多休息。</p>
不过，他夜里不再回米铺上那个小阁楼，而是赖在程渝这里。</p>
顾轻舟的心情恢复如初之后，也爱谈些八卦。</p>
她问司行霈：“你相信解离症吗？”</p>
“不信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“我倒是有点相信。”顾轻舟说。</p>
司行霈道：“一个人的身体里，有两个人格灵魂，你仔细想想这话，像不像鬼扯胡言？”</p>
顾轻舟笑了。</p>
她道：“人的灵魂很难琢磨嘛，就连咱们老祖宗的传说里，人也有三魂七魄。若是两两分离，不是可以得出很多的吗？”</p>
司行霈还是不太相信。</p>
不过，顾轻舟若动摇了，他也可以动摇。</p>
他在太太跟前，是毫无原则的。</p>
太太相信什么，司行霈就相信什么。若哪一天，太太相信人可以飞天遁地，司行霈也愿意相信。</p>
“程渝占了大便宜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“唉？”</p>
“她找了一个小白脸，结果却是两个人，难道她不占便宜吗？”司行霈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