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不想待在家里。</p>
后院开了道场，总有唱经的声音，悠远空旷，能把人内心的怜悯都勾起来。</p>
司行霈不需要这种东西。</p>
他答应去帮顾轻舟办事，所以快步往外走。</p>
不成想，程渝和卓孝云跟上了他。</p>
程渝眼睛发红，眼眸被泪水浸湿了，没了平常的讨嫌，看向司行霈时，司行霈感觉她竟有点可怜。</p>
“干嘛？”司行霈起了鸡皮疙瘩，一瞪眼，想把程渝那柔软兮兮的模样给瞪回去。</p>
程渝却毫无收敛，反而是泪水涟涟：“你去哪啊？带上我呗。”</p>
“我要去杀人越货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他心情不是很好，不想应付程渝，说罢就要走。</p>
程渝拉住了他：“带上我，我想要跟你坐地分赃。”</p>
卓孝云：“......”</p>
这对话太耳熟了，总让卓孝云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。</p>
而眼前这两货，拉扯着，俨然是要去干一票大的。</p>
“行吧。”司行霈也不知自己是哪一根筋软了些，没有甩开程渝的手，还安慰她，“别哭了，娘们唧唧的。”</p>
程渝：“......”</p>
卓孝云：“......”</p>
于是，司行霈带着两个跟班，去了趟叶督军府。</p>
他把这两个人安置在门房，让副官去通知叶姗出来招待，自己去了叶督军的书房。</p>
在叶督军的书房里，司行霈提出了一个想法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