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渝不想再失去什么。</p>
解离症这个问题，她研究得比顾轻舟深，而且她成功过。</p>
卓孝云知道卓莫止的存在，但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，为什么出现。</p>
所以，那人死了，他也不会知道。</p>
他们是两个相互分离的人格，谁也不会碍着谁。</p>
她正想得入神，突然有人闯进来，重重咳嗽了声。</p>
程渝回神，和卓孝云一起抬头，就看到了司行霈。</p>
他不是回了平城吗？</p>
什么时候回来的？</p>
司行霈见吸引了目光：“我来说个事。”</p>
程渝怒了：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？万一我们在亲热呢，你还有没有点礼貌了，懂不懂隐私？”</p>
“别扯淡，这他娘的是老子的房子。”他道，“你有个狗屁隐私，亲热我没见过吗？”</p>
卓孝云：“......”</p>
老实讲，他总感觉这位司少帅身上的土匪气很浓，比他这个正牌土匪出身的少帅还要无耻。</p>
“没事，我不怕瞎眼。”司行霈继续道。</p>
程渝：“......”</p>
司行霈见他们俩哑口无言了，才把话题绕回正事上：“最近出门要当心。”</p>
“师座，是有什么......”卓孝云略微蹙眉，“咱们私下里谈谈吧？”</p>
司行霈点头。</p>
程渝却道：“不行，我也要听，我又不是白痴，难道我听不懂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