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得罪的人可不少，到了太原府来，明里暗里的就有好几位。</p>
听到司行霈这样问，顾轻舟笑道：“我一直与人为善啊。”</p>
与人为善，跟顾轻舟不沾边。</p>
司行霈哈哈笑起来，捏了下她的脸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</p>
翌日清晨，大雪并未停歇。</p>
昨晚堆的雪人，果然被淹没了，院墙化为一体。</p>
顾轻舟啼笑皆非。</p>
邻居要是看到，非要笑话不可。</p>
而街上的脚印，全是崭新的，昨晚的一切都没了痕迹。</p>
到处银装素裹，肃穆威严。</p>
“今天出不去了。”顾轻舟笑道，“可以在家里打毛衣。”</p>
她的毛衣并未开始。不是偷懒，也不是时间不够，而是她还在练习。</p>
这些日子，她打了很多的小东西，比如手套、围巾。</p>
昨晚给雪人的，就是她自己织的。</p>
顾轻舟深爱熟能生巧的道理。多练习几次，总能织出一件像样的。</p>
“是吗？”司行霈惊喜，“给我看看......”</p>
他眼底的期盼，让顾轻舟略感尴尬，笑了笑说：“我还没开始呢。”</p>
司行霈一愣。</p>
旋即他笑起来：“不要勉强。”</p>
顾轻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，道：“你才不要瞧不起人呢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