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发生的事情除了我和老公儿子以及柳如兰之外,谁都不知道,但我没有多说,只说了个大概,具体的没有。而柳如兰更是拒绝谈话。

    “你变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我愣住。

    程永来副主席这两个月来都没有时间来看我们,现在国内外形势很严峻,ZH国正在抓住机会提升自己在国际上的声誉,但也不是盲目的增援抗疫,而是盟友优先,中立其次,敌人加油的模式。

    得益于我提前的告知,LB国没有证据的把疫情源头的锅扣在ZH国头上,反而却被ZH国倒打一耙,虽然即使在这个情况话,LB国都认为是ZH国的嫁祸,但ZH国之前被LB国嫁祸那么多回,这次总算能尝一尝被嫁祸的滋味。

    现在世界都在讨伐LB国的罪恶,有的小国家已经像前世那般起诉LB国疫情源头的罪恶导致他们国家政府破产。

    LB国经济危机已经再次降临,华尔街的经济繁华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现在,ZH国在国际上的形势一片大好,再也不用陷入被动的局面。

    “几个月前,你还能和我笑着说,现在是我做错了什么,导致你现在没办法信任我,信任国家了吗?”程主席诚恳的问道。

    这一个多月里,好几个人找我谈话,想要了解当时的情况,然而,之前的言无不尽的我和我丈夫,现在却一个个避开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柳如兰是间谍,可以理解不坦白谈话,但张初宁和朱晋两人为何要隐瞒当时的情景呢?

    心理医生在程主席身边观察着我。

    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,轻轻的摇头。

    “柳如兰至今还不肯坦白当时的场景,但是——”一直和我谈话的医生顿了顿,“前两天,她提出要见一见你。”

    柳如兰?

    我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见就见吧,我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时间推到第二天。

    我见到了柳如兰。

    柳如兰换上了囚服,剪短了头发,手脚上拷着链,她看到我的第一眼,瞬间就警惕和紧张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