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悔了。

    林知烨现在后悔了。

    他就不该对时言州有任何的退让,他就要肏尿他,不知天高地厚不是什么好品质。

    时言州挑衅似的看着林知烨,还挺胸有成竹的,按照他对林知烨的了解,怎么都能让林知烨难受一下吧,可他没想到的是,林知烨真的会乖乖去捡了那个滚远了的避孕套盒。

    看着林知烨娴熟撕开上面的塑料包装,又攥在手中揉成一团丢到床下,看他撕开了那一层铝制的包装袋,又将套戳在了那根发紫的阳具上。

    实话实话,时言州前半生也就被林知烨这一根鸡巴肏过,没什么比较对象,所以也就默认所有正常男性的阴茎都是他那种大小,后来离婚,出来约炮,有的人的鸡巴甚至比他的还小点,粗是粗,就是看起来不太美观,他也就没兴致做。后来才知道,林知烨的已经不算是大,已经算是很大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那个套的尺寸就小了一点,只能眼巴巴地塞个龟头进去,看起来可怜的要命。

    虽说他长了个逼,是个双性人,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肏他这种,多数说是猎奇,到最后要不就是用后头,要不就是晕逼干不下去。没吃过很多鸡巴,大多时候是他自己靠工具抒发情欲,处男算是有,但是也没他口中说的那么多。说这话完全就是逗林知烨玩。

    他没预料到林知烨会当真,也没想到,他撕套的时候会看起来莫名的……有魅力。

    反正以前没见过,大概这些年他是没委屈自己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时言州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烦,又想想林知烨那种龟毛脾气不自觉鼓起了腮帮子。

    的确,这种人只适合做爱不适合结婚过日子。

    这一下思绪就飘到了好远的地方,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知烨身上升起的那一阵危险的气息。林知烨尝试着戴了几下就烦了,干脆就让它随便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,反正他是戴了,戴成什么样不是他能操纵的。

    时言州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握紧了腿根将腿分开,那朵刚刚喷了骚水的小肉花就绽开在了进攻者面前,这种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,时言州正准备蹬腿逃开,又被人率先握住了脚腕整个按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别人当然不敢轻易尝试这样的动作,林知烨是有恃无恐。时言州身上有几颗痣、胎记长在那儿他都知道,也算是看着他长大,知根知底。时言州小时候因为身体素质好,被院里的一个局长夫人劝着去学过芭蕾,那个夫人也是一位名舞蹈家。

    照理来说,时言州就该去跳舞去了,可是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比谁都不经痛,大晚上跑来了自己房间抱着自己哭,说什么练基本功好疼,叫知烨哥哥帮忙去跟妈妈说,不要让他再去跳了。

    那时候还是两棵小豆丁,林知烨真把时言州当弟弟看,弟弟有难,他做哥哥的哪能不帮忙,又是劝又是偷摸带着他出去玩,终于叫时妈妈松了口。

    后来,跳舞是荒废了,基本功却还在,别的不说,在床上倒是能随便折腾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也太熟悉,总要让时言州想起来当时他们刚刚做爱的时候的模样,那时候他有多喜欢林知烨现在就有多恨他,眼眶止不住湿润,声音里也带了哭腔,控诉:“林知烨,你个混蛋,你——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那根烫如烙铁的东西就已经插进了逼里,褶皱被撑到平展,更是没在穴里遇到一丝阻碍,凭借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,一下就戳到了时言州阴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,叫时言州没有办法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,闷哼都变成了撩人的呻吟,瞪着林知烨的目光也开始涣散,圆润的脚趾也张开,在丝袜间撑起了一张小小的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