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鞭子还是皮带?”周衍瞥见温琢细微的颤抖,伸手揉了揉温琢的臀尖,轻柔的肢体接触最能安抚人的情绪。

    温琢垂下的眼眸微动,想了想回应,“皮带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周衍转身去拿皮带,吩咐温琢摆好姿势,“双腿并拢,屁股撅好,待会抽腿根,抽断为止。”

    温琢一句一动作,听到最后浑身怔住,嘴唇微微发抖,“我今天赢了比赛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周衍不解,等着听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“所以,”温琢死攥着床单,指尖没有一丝血色,“所以您答应今晚轻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周衍这下明白了。双手对折着好皮带,缓步走回床边,盯着温琢发白的指尖,玩味地勾了勾唇,“这还不算轻吗?你见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选择?温琢,本来你两个都要挨的。”

    温琢说不出话,老老实实跪好,以他这次的作死程度,周衍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。

    只是,谁又愿意挨打呢?

    周衍见他摆好姿势,皮带利落的抽了下去,只一下,温琢的背影开始打颤,“老规矩,抽五十下休息十秒,中途求饶休息时间减半。”

    温琢疼的面荣煞白,额头开始冒出冷汗,咬了咬牙回答道,“是,主人。”

    皮带带着凌冽的风一下下砸在温琢身上,周衍惯爱在同一个地方抽打,等到他能承受的极限,才会换地方。

    某种意义上来说,周衍比他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很快,臀部肿胀发烫,大片的红痕布满白皙的皮肤,臀腿交界处的伤痕红得发黑。

    温琢的身子不断地瑟缩着,每一下打在他身上的皮带,都让他难以承受,臀肉下意识的收缩试图缓解疼痛。

    周衍皱眉,越是紧绷,越是容易受伤,他不喜欢闻到血腥味,因此调教都尽量避免见血。

    “温琢,放松,是想被我抽烂吗?”周衍第一次还没打到五十下就停手,他调整了皮带等着温琢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温琢不是没挨过皮带,只是上一次被抽的经历太过惨烈,他根本放松不下来。

    上一次是温琢不满被关在房间,自己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找周衍商讨。

    那时他刚跟周衍没多久,周衍忙着规划基地新建场馆,只是白天叫温琢陪他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