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，杨球跟马芸一起来到永宁区永安街平乐胡同。
走进胡同三号院，立即就有一股刺鼻的霉味钻进杨球的鼻子，眼前是一个狭窄的院子，院子里一套陈旧的桌椅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在院子里洗衣服，他的旁边是一把手工木制躺椅，那上面一个中年女人脸色苍白。
看到这一幕，杨球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压抑，一双眼中已婆娑着泪水。
马芸戴着口罩，她实在受不了这院子里的气味。
听到脚步声，杨过缓缓抬起头来，他一抬头目光首先落在了马芸的身上。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，不要再来这里，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！”
杨过语气十分冰冷地说道。
马芸没有说话。
杨球这时候缓步来到杨过的身边，说道“我叫杨球。”
闻言，杨过手中的衣服瞬间掉进了眼前的盆子里，他眼神慌乱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他先是目光在杨球的身上打量一番，接着便立即转身将旁边的女人抱了起来，脚步有些慌乱地朝屋子里走去。
杨过的反应让杨球和马芸同时吃了一惊。
两人互视一眼，眼神之中皆是充满了复杂，但两人都没有追上去。
时间大约过去了五分钟，杨过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，这时候他脸上的慌乱之色已经退去。
朝杨球两人笑了笑，说道“我早就说过了，这日子还过得去，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，两位请吧！”
马芸有些无奈地摇头。
而杨球也看得出来，像这样的闭门羹马芸吃了不知道多少次，所以对于杨过的态度，她已经习惯了。
杨球却并不放弃地说道“我叫杨球，你难道真的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了？”
昨天夜里，马芸对杨球说，二十多年前，杨过曾经有个孩子名字叫杨球，但孩子刚满月就被杨过的母亲抱出去再没抱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