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河溪镇上面的政府人员,可能也管不了这里的事,即使有人报案,到时最多来看看,然后就不理会了。

    现在叶晨知道,即使把金有和金香救出来,那么下次如果遇到这种事,还是那个族长说话算数,那么这里的苗寨村民还是有危险。

    “叶晨,你想怎么处理?”金朵朵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救人的话,很容易。但是,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,我没有在这,就没有人站出来,到时受害的还是本地苗寨村民。所以,要做的是把族长一家全部都弄掉,弄到牢房里面,再重新换上其他品德好,有能力的人当族长,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来。”叶晨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点上,金朵朵也是明白,而金朵朵的奶奶,觉得叶晨的想法也是很好。但是,族长一家,现在经营几十年,早就根深蒂固,在河溪镇的关系网也很深,就怕叶晨动不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用怕,我认识有不少人。”叶晨说道。

    现在主要是搜集到族长一家这些年的犯罪证据,如果有犯罪证据,根本用不着叶晨利用什么人情关系去做那些事。

    在叶晨和金朵朵确认苗寨这里,和族长一家有仇的村民后,叶晨让金朵朵带着他过去找那些村民。

    在来到其中一家,正是原来族长的一家,现在门口看起来,已经败落了,和族长那家豪华的半山别墅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叶晨敲门,然后推开木门和金朵朵进到里面后,叶晨看到里面有几个苗寨村民,穿着都是黑色的民族服饰,看到叶晨和金朵朵过来的时候,这一家人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不过,他们都认识叶晨和金朵朵。

    他们也觉得叶晨和金朵朵的胆量太大了,在苗寨这里,居然敢把族长给惹到。

    金朵朵和这些人打招呼后,然后把叶晨介绍给他们,这些人没想到,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来自上海的。

    不过,在听说叶晨是过来要搜集族长一家的犯罪证据的时候,这些人似乎不太感兴趣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原来是族长的后人,但是,这都过去几十年了,原来他们是地主,现在只是贫民,让他们再变地主,他们都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“你们和族长有仇,但是,单靠你们自己的能耐,怕是几代都没有办法弄倒现在族长一家,但是,我就不同。”叶晨说道。

    那些人还有些不敢相信,叶晨却是说道:“你们不要不相信,我在吉首市市区都认识很多官员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那样的话,在这些人看来,眼前这个来自上海的年轻人确实很不简单。

    在叶晨和金朵朵坐下来,听着这一家说起的时候,原来在五六十年代,他们的爷爷还是族长,但是,后来听说族长就那样死了。

    他们后来也知道,他们的爷爷就是被现在的族长,金玉的爷爷给弄死的。但是,他们一直没有办法对付现在的族长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