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上容易被看透的人其实不少,前提是你眼睛够「利」。啊,就是「锐利」的意思。

    朕自认并非驽钝之人,亦非绝世奇才,或可说是中庸之辈,无论如何,有时可以接露一些小小险恶伎俩,但不过是瞎猫碰上Si耗子罢了。

    真他妈谦虚。

    季子衡坐在靠近走道的那侧,我坐在他隔壁,这堂课的内容想必也听不进了,正当我沉醉在妄想和迷蒙甜腻的美好之际,粗鲁的碰撞声把我拉回现实,真是有够没教养的。定睛一看,韩越把背包丢在前排的座位,我的正前方。

    他真的很欠扁。

    前世欠他,今生来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