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绮只是个宫女，哪怕她觉得不好，娴贵妃都已经吩咐了，她肯定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，让人去接柳小婵了。
且不说本来以为自己没有机会进宫的柳小婵是什么想法，好不容易等晚宴开始，看着坐在娴贵妃身边的柳小婵，柳甜甜的目光顿时变得十分阴沉。
偏偏娴贵妃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一切一样，依旧带着笑容。
“荣王妃一直都是命妇中的楷模，虽然出身贫贱，也能让荣王倾心，这本事本宫一直都很敬佩！”
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荣王妃出身贫贱，绝对没有什么好心思。
柳甜甜垂下了眸子，不愿意理会娴贵妃，也耐不住对方继续往下说。
娴贵妃说话间就把柳小婵拉了出来：“本宫一直都觉得荣王妃是个奇女子，有幸认识柳小婵，也希望柳小姐能替本宫解惑。”
她的恶意可谓是一点都没有遮掩，今天来的人都知道娴贵妃现在的身份。
听了她的话，看向柳甜甜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。
能勾住男人的心的本事，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，绝对不是一件好事。
柳小婵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，被这么多人看着她有些害怕，不过娴贵妃一直都牵着她的手，她倒是觉得娴贵妃更温柔了点。
自从娴贵妃开始说话，柳小婵一直都没有抬头，任由娴贵妃拿着她做筏子。
“甜甜……”
柳甜甜是和云翩一起来的，没想到柳小婵还能自己来宫中，这个事儿她也没有给云翩说。
现在闹成这个样子，她面上的神色确实不大好看。
云翩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皱了皱眉头，眼中的神色不大对头。
柳甜甜的目光冰冷，看了一眼柳小婵，没有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任何不好意思，心中逐渐生出了一阵阵冰凉。
“娴贵妃娘娘过誉了。”
冲着云翩摇了摇头，在这么多年面前，她认下了这个羞辱。
“噗嗤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