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晓芸进电梯时被吓了一跳,但还是先有礼貌地说了声“早上好”,再对她看到的这奇异的景象发表疑惑。

    “景千,你脸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景千顶着两个大红眼圈和一个红鼻头,笑笑说:“昨晚看了一个很感人的电影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你这么感性啊。”周晓芸又看向他身边的尚语时,“语时,你嘴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被狗咬的——尚语时很想这么说,但想想觉得要是对方追问下去后面会变得很麻烦,于是还是回了个比较有信服力的答案:“太干,裂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不注意啊,你等等。”周晓云翻了翻自己的手提包,从里面掏出一只唇膏递给他,“给你,没用过,水果味的。觉得嘴唇干就涂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拿着吧!”周晓芸大方地把他伸出来的手又推回去,“前天劝你酒的事我还没跟你道歉呢,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喝,搞得我都没机会跟清醒的你多说两句话。之后有时间再一起吃饭啊,不喝酒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电梯到达指定楼层,周晓芸先走了,尚语时和陆景千继续坐往高层。尚语时扭开唇膏看了一眼,没涂,重新给扭上了,再抬眼,发现陆景千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唇膏看。

    “?”尚语时把唇膏递给他,“你想要?”

    陆景千:“。”

    陆景千:“虽然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但你要给我的话那我就收了。”

    陆景千从他手里接过唇膏,塞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。

    “真给我?你不要吗?”

    “我嘴是被你咬的又不是真的干到裂开,拿来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陆景千好像对他这个回答很受用,屁股后面的狗尾巴摇得欢快极了。从电梯出来,陆景千偷偷把口袋里的唇膏丢到路过的垃圾桶里,继续没事人一样跟在尚语时身边。

    “语时哥觉得周晓芸怎么样?”

    尚语时回得很快:“谁?”

    “周晓芸啊,刚刚电梯遇到的那个,人事部的。”陆景千看向语时真的不知道的样子,惊讶地说,“你不认识?前天联谊的时候她也在,还跟你聊了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醉了,没印象,况且我也不擅长记人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