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俱乐部内,现场表演着调教性奴的活春宫,男人和朋友们喝着酒,摆在旁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白劭轩瞄了一眼手机屏幕,比了个手势,在场的人瞬间禁声,只有被蒙着双眼的狗奴发出一声声骚浪的呜咽。

    “喂,子彦?”

    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嗓音,“我在回A城的路上,司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白劭轩抿了口酒,“别提了,我们和司鹗连句话都没说上,他那个小妈看着他跟盯着眼珠子似的,寸步不离。”

    对方沉吟片刻,“司鹗上次说这个男人的资料太干净,不正常,我让宇哥去查了,确实有问题,我们没有找到他和司伯父宣誓结婚的教堂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白劭轩差点呛了,“什么意思?骗婚啊?”

    林子彦坦言:“我怀疑是他利于司鹗和司伯父感情疏远的关系伪造证件,还有一些其他的事,我想把资料传给司鹗,但联系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白劭轩嘟囔一句,“我这几天也联系不上他,一直不接我电话,不清楚他在搞什么。”

    林子彦语气严肃,“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啊?”白劭轩认真地想了想,“自从我们上一次见面,他说要去和战友住一段时间就没联系了,直到司伯父去世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信了?”林子彦反问,“那段时间伯母刚刚过世,司鹗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,见什么战友?你现在就去找他,一定要见到司鹗,问清楚他到底发生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白劭轩开始意识到是自己大意了。

    齐清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子彦让我们去看看司鹗,他觉得事情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白劭轩和齐清起身离开俱乐部。

    哗哗的水声在浴室内激烈地响着,被血液染红的水溢出浴缸,不断地淌,司鹗戴着锁铐的手掌掐住安择的脖颈,把他死死摁在水中。

    安择拼命地挣扎,浴袍被水浸透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,可司鹗是下了狠手,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,想要活生生地掐死他,溺死他。

    安择骨节分明的手掌扒着浴缸边缘,捏得指尖青白,抓着司鹗手臂上鼓胀的肌肉,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划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