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流域风光>都市青春>被我爸的男友攻了 > 在灵堂被父亲的男人强吻
    休息室内,司鹗靠在沙发上,撩起一双鹰眸冷冷地盯着保镖取来冰袋交给安择,他随手关上房门,朝自己一步步地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那几个口无遮拦的保镖已经被遣散了,我也挨了打,不知道少爷有没有消气?”

    安择走过来,站在司鹗面前缓缓弯下腰,直视着男人凶狠的目光。

    安择认真地解释:“本来是想葬礼结束后再犒劳他们,只是有个保镖刚刚出院,要是没有他,也许那天晚上我就被少爷雇佣的人弄死了,是他帮我挡了一刀,所以才同意他们在一起聚餐,是我考虑得不周到,不知道少爷能不能原谅我这次过失?”

    司鹗冷笑:“你少在这装模作样,他们说得不是事实吗?不是你的心声吗?”

    安择敛起眸子,白皙的脸上挂着清晰的指痕,微微的泛红肿胀。

    “呵,他们就是你养的狗,如今狡兔死,走狗烹,你巴不得遣散这些三教九流吧?”

    司鹗后知后觉自己中了安择的诡计,他这招借刀杀人玩得真不错,是自己冲动,给了他做缺德事又当好人的机会。

    安择抚上司鹗的手,司鹗僵住,手臂的肌肉鼓胀着和他叫劲,一双厉眸怒视着他,安择抓着司鹗的手,握着冰袋敷在自己的脸上,无辜地望着司鹗的眼睛,明亮的瞳孔可怜得像是初生的羔羊,“少爷,你怎么误会我都无所谓,但是这几天不要在葬礼上再发生争执,好吗?”

    “一是因为我们是丧主,难免失礼,二是有些习俗讲闹丧的人诸事不顺,我怕会对你不利,别让我担心?”

    司鹗盯着安择的眼睛,怀疑他说得是真是假,想不到他年纪轻轻还这么迷信。

    安择好脾气地哄着司鹗,“等葬礼结束,你想兴师问罪,我就在这里等着?”

    他勾起唇角,牵扯侧脸红肿的伤痕,被冰敷着勉强缓解阵痛,委屈地开口:“少爷,好痛啊?”

    司鹗抿唇,见他示弱又讨好,脸色难看,五官都皱在一起,他怎么这么喜欢耍贱啊?还是不是男人?

    会所外,一辆辆豪车进进出出,司鹗的朋友们听闻司董事长去世的消息,第一时间赶过来,结果被保镖拦在外面,“白老板,对不起,司先生现在不见外客。”

    白劭轩行色匆匆,“我是他朋友,不是外客,你叫他出来。”

    齐清没有白劭轩那么不沉稳,认真地说:“我们得知噩耗,是来悼念司伯父的,司鹗他还好吗?”

    保镖依旧没有放行,恭敬地回答道:“是,司先生和安总正在准备葬礼工作,暂时没办法来招待客人,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“好,那我们葬礼时再来吊唁,打扰了。”齐清点了点头,自然要尊重丧主,拉着白劭轩回去。

    两人经过草地喷泉时,隔着落地窗瞧见安择坐在司鹗面前,两人亲昵地凑在一起,像是上一次参加葬礼时见到安择和司鹗的父亲站在一起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