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姐的院子比起我的，更加冷清幽寂，深夜的白雾降下，朦胧得如一层轻纱。
木门陈旧褪色，推开门便咯吱响，我借着月光打量，明明先前山上有工匠来修理损坏物件，师姐还吩咐工匠，替我换了新的门窗，怎么她自己却还是用的旧物件。
屋内的摆设多了一些，比我房里的乱七杂八，这里整洁又干净，一排兵器架在墙边，刀锋闪着锐利的星光。
我全身都是泥土，连连拒绝师姐要把我放到床上的主意。
“师姐，你墙上挂的那个不会是八师兄送你的吧？”我顾不得其他，落了地便赶紧发问。
那是一副山水描边画，简单地几笔，勾勒出了莽莽后山的景象，小池边站着个人影，背后长发飘飘，看的出来是个女子。
我故意站不稳，倚靠在师姐身前，扁着嘴阴阳怪气，“师姐，你让我进来，八师兄不会生气吧？”
师姐笑了一声，让我坐在凳子上，她转身去关了房门，点燃桌上的烛台。
她似乎很忙碌，倒了几杯水灌了下去，也灌进我的嘴里。
“少胡说八道，你八师兄不喜欢我。”师姐澄清，“那幅画我自己画的。”
“哦。”我意兴索然。
师姐打来了一盆水，让我脱了衣服站在桌前。
我一开始还无所谓，可当真的光溜溜站在烛光前，脸上便火热热的，有点害羞。
湿冷的毛巾擦过我的脖子，肩膀，手臂，水珠滴落水面，炸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。
“师，师姐。”我扭过头，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胸口，乳肉挤满了双臂，师姐的手与湿巾也被我一并按在胸前。
师姐轻笑，温和地说：“你羞什么。”
她反手握着我的乳子，隔着澡巾揉捏，异样的粗糙感让我浑身一抖。
师姐兴趣来了，捏了好几下，才依依不舍地道：“快松开，得赶紧给你清理伤口。”
我撇撇嘴，发现师姐明明也很爱胡说，伤口明明在后面，怎么先擦前面了。
凉水珠到了身上，便沾染了温热的体温，徐徐地往下滑动，那条师姐用过的澡巾几乎将我全身都擦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