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壁突然的缩紧让黄笙舒了口气,像有无数小嘴饥渴地吸舔着他的肉棒。

    他额头渗出几滴汗水,扶稳黄泽高潮后脱力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骚货。”他压着喘息骂了句。

    在迷离中的黄泽穴里还插着大肉棒,听见哥哥这么叫他,瞪着水雾氤氲的大眼睛问:“骚货是什么呀……哥哥?为什么这么叫——啊!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黄笙就猛地冲刺了一下,弟弟身体轻又小,被顶到了半空中又狠狠落下。

    “这就叫骚货呀,顶一下就浪叫下边还流水,”他亲了口弟弟的柔软的脸颊,“小穴里痒不痒啊弟弟?嗯?”

    黄泽小穴就像发了大水,骚逼流的水沾到黄笙浓密的耻毛,还落到了床单和地板上。

    他不自觉迷离着眼神扭动白嫩的腰肢,自从哥哥进来后里面就越来越痒了。

    “痒……哥哥,嗯呃……为什么好痒呀,”他张着粉嫩的小嘴问。

    “那弟弟是不是小骚货?”黄笙再次顶弄一番,滋滋水声响彻在房间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嗯……是,我是小骚货,”他嘴角流着口水夹紧了逼,“哥哥动一动啊——”

    黄笙猝不及防的顶弄让弟弟仰头大叫,粗黑的肉棒每次一顶弟弟就腾到了半空中又迅猛地下落,每次大鸡巴都操到了最深处。

    真是被自己调教好的小骚猫,只会咿咿呀呀叫唤,粉嫩的脚趾尖翘起,大张着嘴唇,一副爽飞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呃啊好痒,哥哥……”黄泽探出小巧玲珑的舌尖失神叫唤。

    欠操!

    倏地,黄笙将弟弟小巧的身体仰躺着放在了床上,两条大腿被操多了自然而然地大张开,粉嫩的白虎逼水光粼粼,一张一合,里边的魅肉都被操得外翻,整个穴口红肿不堪却还吐着水。

    黄笙一个挺身,整根没入到最深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弟弟尖叫一声,眼泪夺眶而出,嘤咛地哭着。

    黄笙见状停止了想要尽情操逼的冲动,俯下身亲了亲弟弟的小嘴巴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宝贝?”他温柔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