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跨坐在顾明溪的大腿上,肚子里仿佛有只杀气腾腾的火枪,搅的我肚子疼,又不得不随着律动绞紧肠肉,突然,屁股上挨了一巴掌,吓的我一激灵,连忙抬脸去看顾明溪,见他短促的笑了一声,便低头来亲我,嘴里还说着:“得趣味了。”边说边用胯下那物捣我,我疼的直皱眉,想推开他,却又不敢动作,怕他玩死我,我可不想第二天新闻头条上出现“沈家小少爷裸/体横死床上”。只得装模作样的掀起嘴角冲他笑,任他亲吻,冲撞,舌头被他吸的泛疼,我实在是不晓得这等事有什么好做的,要说我能否从中得到趣味,那回答是万万不能的,黏黏糊糊的吻,湿滑又柔软,手中肌肤也不似女子般滑腻柔软,而是紧实又粗糙,我想我还是喜欢女人呀,可却被这俩畜生当成女人在身下肏弄,真的是不知从何话起。

    见我走神,顾明溪又打了我一巴掌,又仿佛从中得了乐趣,变撞一下打一下,我是个怕疼的体质,他手劲又不轻,只得寻了他的手放在我腰上,然后卧在他怀里,轻轻的啄吻他的胸膛,他果真不在打我屁股,可屁股还是遭了殃,连带着肚子也被波及,他冲撞的更加厉害了,恐有肠破肚烂的结果,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,想抬腰躲掉他的冲撞,却被腰上的手紧紧固住动弹不得,我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肚子实在疼的紧,他还引我的手摸在小腹上,白白的肚皮随着冲撞也一突一突的,我知道那是他的鸡/巴,他还亲着我的嘴角,语气兴奋说:“清清,我在你肚子里,哥哥肏的舒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我回吻,说:“舒服呀!要不,下次你躺下也试试。”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果然,这二傻子顾明溪不是个好相处的,股间被插入了什么,疼的我竟挣脱了他的手掌,跳了起来,但转瞬又被拉回来,坐了下去,原是他的两根手指,顺着尾椎骨捣了进去,那处本就窄小,不是寻欢的地方。我疼得直哆嗦,嘴里直哼哼,腰骨支撑不住向后倒去,却被拦入另一个温热的怀抱,前端被握住套弄,后背被啃吻,我支着气力,扭头去看,对上一对含笑的桃花眼,是徐问真,他手掌摸着我脸颊,与我亲吻,吮/吸我的舌头,整个口腔都被他舔了一遍,见我眉头紧皱,呼吸不畅才放开我,转而去摸我的前胸,掐我的腰,这狗崽子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,我感觉有人在捏我的臀肉,并向两端掰开,一个湿滑的柱状物顶着臀缝处,我忽然间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,不顾疼痛,膝行着拥住顾明溪,嘴巴慌乱的亲吻他的喉结,脖子和脸颊,甚至主动抬腰律动,想着讨好他,让他们少折腾我会,顾明溪笑着回吻,说:“乖,没事。”

    一边又抱着我,将我压在地毯上,肏我,如此凶猛的捣弄,让我肠子不住的痉挛,两瓣屁股被撞的绯红,会阴更是红肿不堪,许久,他又抱我起身,将我双腿膝弯挂在他手肘上,这样我全身重量都在他的鸡/巴上,却又无法挣脱,前端发泄后早就疲软不堪,他们老说我从中得到了趣味,故而取笑亵玩我,却不曾想,这等事情,本就是他们硬逼迫我来的,哪有什么趣味可言,仿佛他们早忘掉了是如何逼迫我的了,故而每回顶弄时总是叫我“婊/子”,咬牙坚持中,余光中又看到徐问真摸我的胸膛,屁股,我惊慌的看向顾明溪,他说:“别怕。”然后吻我的舌,我恐惧的紧闭牙关,他舔了会,似是知晓了我的惧怕,接着亲我的耳朵,安抚着我。

    可我怎能不怕,感觉到徐问真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进来时,我哭了出来,眼泪被顾明溪和徐问真舔去,我在他俩身上挂着,全身一点气力都没有,只得承受。就好像当初他俩第一次一起强/暴我时,我甚至好脾气的想,这次好歹比那次强点,至少他们没有打我,没有拿一堆玩意搞我。看,在他俩身边久了,我真的会自己找趣味了也许他们说的对,我就是下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