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支撑这个变化的是什么,我并不想去细究,觉得恶心至极,但是我又不得不利用这一变化,以求能改变现状。

    在家待了几天后,我又回到了那个别墅,起因是顾明溪想让我给他含。

    所以当徐问真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光景,白色浴袍滑到手肘的我跪在顾明溪的跨间,头颅起伏,而顾明溪坐在沙发椅上,骨节修长的手指插在我的发间,在我因喘不过气而收不住牙齿时,就扯我的头发,颊边传来温热的触感,我顿了下,抬眼看向顾明溪,他俯首盯着我的眼睛,眸中是满满的玩味,展示着他的恶意,他温热的手指轻描我的眉目,而后停在我的眼角,在我敛了眼皮向下时轻触了我的眼睫,引来微微的颤动,他说道:“继续。”嗓音不复往日的清冷,则是暗哑低沉。

    我继续动作,嘴里犯出酸意来,许久,感觉到嘴里的物什粗大了许多,知晓他是要到了,便舌尖抵着顶端,细细的吮/吸,这样不至于等会他泻出来时,呛到我,记得之前有一次,被突然射到喉咙的东西呛的直咳,口水精/液糊了一脸,而顾明溪等不及我整理好自己,也嫌我咳的过于聒噪,大掌捂住我的嘴巴,不让声音泄出,而后扯开我的大腿,撞了进去,之后似是觉得这样不便他动作,又拿内裤塞进我嘴里。

    后来的我有所长进了,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点,让自己不受那么多罪,可顾明溪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,不想让我好过,又或者他是一时兴起,他扯着我的头发,猛然动作几番,打断了我的节奏,而后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又把我按在胯间,粗大的物什顶进了喉咙,嘴巴和鼻子被堵住,呼吸不畅快,我忍不住挣扎起来,泻出的温凉打在喉壁上,我浑身痉挛起来,在我受不住时,他放开了对我的挟制,轻抚我的后颈,似是安慰。

    顾明溪一手支着沙发扶手,仰头,一脸餍足,,一手轻捏我的后颈,而我跪于他脚边,呛咳不止,嘴角流下白色的污浊,狼狈至极。

    待我稍稍缓过来气,顾明溪就拍了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躺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躺倒在沙发上后,我乖乖的用双手掰开了大腿,用手掌支撑在大腿处,袒露出穴/口。

    因着本身皮肤白/皙,再加上他们给我时不时喂的药,而让肌肤更加滑腻,穴/口处微微泛红,随着呼吸一翕一张的,隐隐流出水来,顾明溪看到了一幕,双眼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,而后手指摸上大腿内侧的皮肤,口吻带着玩味,说着:“真是个骚/货。”

    略有粗糙感的拇指滑向了臀丘,在那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,在我双手支撑不住大腿而滑落时,顾明溪抬手握住了我的一只大腿,往一边掰开,而他另一只手扶着性/器戳刺在我的腿侧,湿滑我触感抵到穴/口,将要被戳穿的痛感让我止不住挣扎起来,穴/口被缓缓撑开,被调教好的身体已经自发做好准备,待他完全进去之后,便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腰,动作起来,白/皙的肚皮被粗大的物什顶弄的凸起,穴/口被撑的发白,内头的肠肉被凶猛的抽/插折磨的止不住的痉挛,我双腿敞开,被下/身的疼痛和快感难受的挣动起来,又怕坏了顾明溪的兴致,惹来更难受的折磨,故而便用小腿勾住了他劲瘦的腰,一只手探下去看似是扶住自己的大腿,其实是在变法的挡在顾明溪的腹间,止住他下/体的更近一步,他似是发现我这一举动,不过并未阻止,胯间被凶猛的动作撞的发热泛疼,小腿开始在他腰间滑动,我这无意识的讨好行为引的他哼笑了一声,接着顾明溪俯身捉住了我的肩头,指骨用力,下/身一下又一下的戳进我的里面,无法挣动,被困在这一方属于顾明溪的天地里呼吸困难,眉头轻皱,手腕推拒着他的腹部,汗津津的。

    顾明溪向来是一个恶劣的人,这点,我应该早就知道,并且要有所防备,可是,也许是太痛了,脑袋发懵,也许是恶劣的人做起恶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,什么防备对他都无效,他只会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恶趣味,看着别人露出痛苦的表情,会让他性/欲大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