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这个了,比赛马上要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衡阳按下英武白男子的话题,一左一右拉上意浓和景城就往比赛场上跑,意浓还好,景城却气喘吁吁的差点没跟上。

    广陵王李穆远远见着三人跑过来,迎上去好奇问道,“小九,你们怎么和衡阳玩在一块了?”

    他虽然年长一辈,但实际上就比意浓大一岁,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更多的像兄妹,他甚至比衡阳还小一个月,可为了显示自己是长辈,喜欢跟着长公主和驸马喊意浓的小名。

    意浓还没出声,衡阳就先不满了,“我们不能一起玩吗?”

    “能是能,就怕你欺负小九和景城。”这话换作旁人可不敢随便当着这位刁蛮公主的面说的,也就他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!”衡阳大声替自己辩解,转头找意浓证明,“浓浓,我有欺负你们吗?”

    李穆觉得这话怎么这么耳熟,上次赵家娘子是不是就被她骂哭了,然后也这么问人家,赵家娘子就哭着回答‘没有’。

    李穆对意浓道:“小九你要是被胁迫了就眨眨眼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没有,幺叔你怎么这么讨厌!”

    眼看衡阳快恼羞成怒,两人就要吵起来了,意浓连忙解释,“衡阳姐姐没有欺负我们。”又赶快转移了话题,“小舅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李穆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闻言自信地拍了拍胸口,“放心吧,我待会就把头名拿回来,得的彩头分你一半!”

    意浓对此并没抱什么希望。

    果然,一轮骑术比赛结束后,李穆前三都没进,而这只是众多小组中的初级比赛,后面各小组的胜者还要分成几组再比一轮,最后选出三个最厉害的人进行决赛。

    李穆刚才的话简直可以称之为大言不惭。

    意浓心里多少有点嫌弃,但面上还是要安慰的,“没关系的小舅舅,只要好好练习,说不定明年就能拿前三名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要拿第一名!”李穆是不知道自知之明为何物的,又开始放豪言壮语,顺便还把输了的锅甩一甩,“感觉刚才那马力气差了点,可能是没吃饱,要不然我肯定跑第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能吧,反正小舅舅你继续努力,我先去喝口水。”方才为了给他加油鼓劲,嗓子都喊得有点哑了。

    “浓浓我也去。”景城自然跟上。

    待走出一段距离,景城回头确认李穆应该不会听见后,这才与意浓说道,“幺叔果然是吹牛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