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瑾奇和羌邈回到旅馆,马瑾奇把羌邈放到床上后,就有点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,就回忆着母亲在父亲喝醉酒后会怎么做,好像首先要拿块湿毛巾擦脸,然后好像要解开衣服的扣子,这样出气可以顺些,还要喝点水,回忆结束,马瑾奇开始实操。

    他去找店小二拿了块毛巾,浸湿在温热的水中,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,轻轻的为羌邈放好沾在脸上的须发,小心的,细细的为羌邈擦着,擦完了脸,就接着想到该去解扣子,马瑾奇仰头深呼吸,屏息凝神的去解着延到脖子上的扣子,羌邈感觉一个有丝丝凉意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动着,就机警的抓住了马瑾奇拿着毛巾的手。

    马瑾奇看见羌邈这样的反应,自己的心就好像被揪住一样的难受,羌大人是受了多少苦,才能一步步到现在的地位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马瑾奇见羌邈没有反映,就想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,但自己的手被羌邈紧紧的抓着,马瑾奇担心会弄醒羌邈,只能用另一只手艰难的去解,把扣子解到胸口的位置,又想到:该给羌邈喝水,可是羌大人正在睡觉,要怎么喝呢,像戏本子里的男女主人公那样用嘴喂吗?

    马瑾奇随即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样,说:“不行,羌大人是女子,我应该争取羌大人的同意后再亲,不然是占羌大人的便宜,这是不可以的。”马瑾奇用手指沾了沾茶杯中的水,然后轻柔的抹在羌邈的干干的唇上,动作是那么的小心,生怕弄疼了她,等嘴唇湿润后,然后为羌邈盖上被子,吹灭了桌上的蜡烛,轻声对羌大人说:“晚安”,然后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马瑾奇躺在床上,甜甜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,不知不觉的睡着了,在梦里,马瑾奇看见穿着一身红装走向自己的羌邈,是那么的美,一步一步的走进马瑾奇的心,礼成,马瑾奇把羌邈抱起,轻轻的放到早已为他们铺好的床上,马瑾奇为羌邈褪去衣物,俯身吻上羌邈含羞带媚的看着自己的眼,伸手,拉上了帷幔,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,让马瑾奇甘之如饴,几年过去后,羌邈怀孕,怀孕后的羌邈全身笼罩着母性的光辉,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,等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,十月后,自己和羌邈的女儿出生,长的和羌邈很像,她正穿着一件红色的小冬袄,白色的毛领衬得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更加可爱,她正朝自己跑来,甜甜的叫自己爸爸,马瑾奇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,她在自己面前站定,伸出小小的手,牵着自己的大手,他们一起向未来走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,羌邈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头,坐起来,想起马瑾奇抢走自己的酒,然后背着自己回来,朦胧着好像他还给自己擦了脸,解开了衣服,低头一看,扣子正解到自己的胸口,能看见自己那一抹雪白,羌邈顿时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烧,然后有点忿忿的想:哼,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羌邈想:自己是怎么回事,之前也有过这样难受的时候,但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放肆的喝酒,就好像知道会有人阻止自己,把自己带回去一样,羌邈甩甩头,然后站起来走出去,一开门,看见正在院子里的马瑾奇。马瑾奇对羌邈说:“早安。”昨天晚上的梦实在美好,让马瑾奇第二天还精神抖擞,也坚定了他的决心。羌邈别开视线,挺胸,然后走出院子,向着与吕县令约好的酒楼去,马瑾奇跟在后面,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。

    羌邈和马瑾奇已经到了预订的酒馆好一会儿,吕县令才姗姗来迟。吕县令来了后没解释一句,就直接坐在高位上,一脸的毫不在乎,俨然一副我背后有靠山,你能奈我何的样子。羌邈看见吕县令这个样子,就免了寒暄,直接说起正事,为了减少吕县令对这个问题的怀疑,还摆出一副真的困扰良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