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这停下的瞬间，他便跌坐在地上，大喘气都做不到，额头上满是虚汗。
“咳咳……”
一直没动静的张圣华也猛咳了几声，缓缓睁开双眼。
他迷茫的看了看周遭的场景，当他注意到地上的萧杰时，先是一怔，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，面色僵硬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张圣华本想开口说话，可脑海中浮现出的记忆越来越多，最终都没从嘴里崩出来第二个字。
泪水，顺着他那张努力克制，却又克制不住的老脸上滑落而下。
清醒之后，他想到的不是赵青手下的毒打。
而是他被丢在街上奄奄一息时，路人们的目光。
以及他心中祈祷没人认识他时，忽然有人喊出了他名字的绝望。
饶是一位心智再坚强的人，在社会性死亡的瞬间，也无法崩住心中的情绪。
“别去想了，都过去了，剩下的那些舆论，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抹除的。”萧杰虚弱的声音响起，将张圣华从回忆中拉回现实。
张圣华攥紧了拳头，就算抹除了又如何，他的事只怕已经传开。
他所熟知的人，或是那些只知道他名字，并不认识他的人，想起他的瞬间恐怕都是他在街上不着寸缕的模样！
“你救了我？”张圣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问道。
那些伤都消失了，他的力气甚至比没被打之前还要大，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十几岁。
“嗯，废了我很大力气，所以别妄自菲薄，浪费我这么大力气。”
萧杰瘫在地上，张圣华清晰的看见，萧杰的右腿在不自觉的抽搐着，那是无力的表现，象征着现在的萧杰有多虚弱。
“你……怎么给我治好的？”张圣华问道，他真的想知道萧杰的医术从何而来。
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情绪有些激动，从床上坐了起来。